以听为话题的作文 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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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听为话题的作文 10篇

听,海浪声
七(13)班 黄子熠
阿婆是山那头的一个小渔村来的,从小在海中长大,自打嫁到这边来,就没回去过几次。
她就住在村的最西头,奶奶经常领我去那儿闲逛,天注定的好感吧,我特别喜欢阿婆,原因道不清,也说不明。
我和奶奶偶尔耍赖皮绊几句嘴,牛气冲冲地往阿婆那儿跑。个子太矮,摸不着电铃,就偷偷摸摸地溜进门儿,满屋子打阿婆,阿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我。
看见她,我便一句话也不说。她搂着我躺在她怀里。她说——
听,海浪声。多美啊!像不像你娘在你耳畔时的轻声细语,像不像奶奶悠扬的摇篮曲,像不像床前摆动的波浪鼓?
我心生奇怪,却也继续听着。
阿婆说,我啊,自打出生就爱上了山那头的那片海,海水扑打着我的脚趾多么温柔,螃蟹小虾溜上我的脚背, 好不容易才上来又被海浪抚去,我无时无刻不倾听着海浪声,它让我痴迷啊!多么清脆动人,多么舒缓人心,可惜啊,哎。
她便没有再讲下去,阿婆轻轻摇摆,我仿佛坐上了渔船伴着海浪声,昏昏沉沉,而一觉醒来,是奶奶的面庞。
隐隐约约,朦朦胧胧,海浪声仍在耳边萦绕,我不再与奶奶赌气,似乎是一种很神气的力量,让我的内心如海面般平静。
每次独自去找阿婆,她貌似都事先知道我与奶奶吵架了。用一张神秘又详和的面容迎接我,她让我听那流浪声。
迄今为止,我仍然认为这海浪声是阿婆的法术,这海浪声总是跟随着我,让我平和下来,而这种感觉和我第一次见到阿婆的感觉很像。
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海水味扑面而来,她用最拿手的海鲜菜来招待我们。她自豪地说,我那时可是渔村里手艺,最好的姑娘呢。我不自觉地问起了她的儿子,而她却伤感起来。她的儿子在外省,取了媳妇忘了娘,阿婆的思念久久等不来一个儿子的身影。她不自觉地冒出一句,听,海浪声。于是四周都静下来,没有人讲话。我被阿婆的经历搅得波澜起伏的心也静了下来。
我与她的最后一次见面在前面。她说,宝贝,没事就听听海浪声。别像我和我儿子一样。
我没有懂。
现在我想,阿婆应该是叫我多想想家,多顾虑顾虑家吧,不要记忆了它。
也许,这海浪声是阿婆心灵的寄托,想起海浪,就会让她静下来。
后来我知道,阿婆死前一个月又回到山的那边了。
这个生于斯又死于斯的老人,她让我多听听海浪声。


听,花开了
七(13)班 陈榆惠
山脚下,有一处小村庄
生活改变得很快,常常是前几天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人儿,突然不见了踪影;常常是,前几天还开着的花儿,突然蔫了。
唯有那座小村庄,无论世界怎样改变,无论地球怎样转动,它亘古不变,一直静静地、静静地待在那儿,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回来。
我知道,那儿是外公的家,是我的家,也是,花开的地方。
童年时的多数光阴,我都是在这儿度过的。也许是因为祖辈与孙辈间与生俱来的亲近感,亦或者,是因为我喜欢那儿的花儿。
外公是个花农,他与花相伴了一生,早已与这些花儿分不开了。我总是喜欢跟在外公屁股后面,有样学样。
他戴着一顶大草帽,我就戴着一顶小草帽;他戴一双大手套,我就戴一双小手套;他手拿一柄大水壶,我就手拿一柄小水壶。
也常常跟着他在小院子里干活,不过常常是没干多久,就没什么耐心地扔了水壶一边玩去了。有时捣蛋,想把外公扮成花姑娘,就偷偷摘了一些花,攥在手心里,蹑手蹑脚地爬上外公的背。
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只当是我胡闹。于是像默认了一样,顺理成章地把那些小小的、蓝紫的花儿,插在他的草帽上,然后躲在一边偷偷地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院子里的花儿,大多在我的记忆里化为幻影了,只有那些蓝紫色的花儿,依然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也许是因为外公当时给我讲的典故吧。 他说,这些是豌豆花,又叫蝴蝶花、三色堇。很久很久以前,当三色堇还只有一种颜色的时候,美神维纳斯因妒忌众神纷纷夸赞三色堇的美丽,用鞭子恨恨地打了一顿。没想到次年,她居然有了三种颜色,更加漂亮了。
当时,三色堇在我小小的心里,便被冠上了“坚强”这个词。外公也曾意味深长地跟我说:“囡囡,你要向她学习啊。美丽大方是其次,关键是要坚强啊。”
等我长大了,外公也走了。他去世的时候,我没有哭。我只是默默地、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外公的花儿我能听见花开的声音落了,我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外公的花儿落了,但他把那颗种子留给了我。我期待着有一天。


听,故乡的声音
七(13)徐冉
我怀念家乡的牛毛细雨,就那种密密,无声,绵绵,像牛毛的细雨。扎在身上的时候,软绵绵的。它不是扎,是润,一丝儿一丝儿的润意。当你在田野里奔跑时,那雨便会一针一针把你罩着,落在脸上,有一点点湿意,很孩子气的痒意。当你站在屋檐下时,雨点儿落在屋檐上,发出银铃般的清响,美妙动人,在天光的映照下,斜了,丝丝亮着。
我怀念瓦檐儿上的滴水。雨后初停,瓦檐儿上的水一串一串地落下来,竟还是连密的珠儿,而后就缓了,晶莹着,亮着,一嘟一嘟的,也像是白色的葡萄汁。掉在房下的黄土地上,“滴滴,嗒嗒——”砸出一个一个小圆坑。那小圆坑一个一个地在房檐下排列着,正圆的沙窝状,先是“奔儿,奔儿”的,而后是“叭”声,再后是“啾”声,那声音是有琴意的。
我怀念家乡的狗咬声。夜半在家乡走路,夜气是流动着的,一墨一墨地流。特别是没有星星的夜晚,眼前是无边的黑暗,那黑织得很密,浓得化不开,看不到方向,只能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突然你就听见了狗咬声,那声音并不暴烈,只是连声、断句、热烈,还有亲人般的温馨,脚步不由得就缓了,心也就松了。
我怀念藏在平原夜色里的咳嗽声或是问候语。那咳嗽声就是远远地一声招呼,在夜色里,那问候声也是极简短的,谁?——嗯。——咋?——耶。这里边藏着亲情,藏着世故与几代人透骨的了解。
我怀念蛐蛐的叫声。每当夜静时,蛐蛐就来说话了,一声长一声短,永是那不离不弃的态度,永是那不高不低的聒语。当你孤单,抑或是心里有什么淤积时,你叹它也叹,你喃它也喃,就这么伴着你,直到天亮。
我怀念门嗒儿的声音。夜里,你从外边归来,或走出去,门嗒儿会响一声,那声音咣的一响,荡出去又荡回来,钝钝的,就像是很私密的一身回应,或是问询。你不禁回头,门嗒儿仍在晃悠着,甩甩的,和日子一样……碎屑,安然。
我怀念钉在黄泥墙上的木橛儿。那木橛儿楔在墙上,经汗手摩挲出来的,在岁月里已发黑发腥发亮的那种。上面挂有各种玩意儿,在木橛儿旁还塞着一团儿一团儿女人的头发,一碰就“吱呀呀”的响,那是一种敢于遗忘的陈旧,是挂出来,太阳晒出来的日子。
我甚至于怀念家乡那种有风的日子。黄风,刮起来昏天黑地,人就像在锅里扣着,闷闷地走,嘴里,眼里都有土气,你弯着腰,嘴里呸着,就见远远的,风一柱一柱地旋,把枯草和干树枝都旋到了半空中,荡荡的,帅帅的,像是扯起了一面黄旗。当你从玉米田里钻出头,当你从风里走来,当风停了的时候,你突然觉得,天宽地阔,焐出来的汗立时就干了。那远去的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候,你是想跟风走的。此时此刻,你会想,要是能跟风走,听听故乡的声音,多好。

听,二胡琴响
七(13)胡筱娅
外公特喜欢拉二胡。
每逢假期,一到外公家里,未见其人,却先见其声。悠远,声音拉得很长,我却不觉得动听,反到觉得烦。
每每在客厅里听音乐,外公总提着一大把的二胡,颤巍巍地走来,手里还拿着份揉皱了泛黄的旧乐谱。外公便会坐在椅子旁——开始拉二胡了。
二胡的声音特别的响,完全盖住了我听音乐的声音,我便特不耐烦,心灵里好像有几百只滚烫的虫子在乱窜,我觉得,这真是太难听了,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像扫把到地上扫发出的摩擦声。以前,我总是默默地关掉音乐。然后去做别的事,可这一次,我真是不住了。那琴声把我闷得慌,刺耳的弦响像乱麻一像拨乱了我的心弦。我喝一声:“外公,你能不能到楼上去弹,真是太吵了!”
我外公一听,愣住了。弦在手中停下,声戛然而止。他颤着声,眼色变地灰暗,提起琴,一步步颤巍巍地上楼去了。望着外公的背景,在白炽灯下拉得很多,不禁有些落寞,从此,外公没有在客厅再拉过琴。
之后去外公家,问外婆:“外公为什么都没有弹二胡了?”“谁说的呢,二胡那把老古董他可珍藏的呢。他怎么会不弹呢?没准就在楼上呢!”外婆说。不禁有些懊悔,上次不该跟外公这么说的。
很不巧,这天晚上停电了。黑灯瞎火的,真的是无聊极了。我趴在沙发上看天空层层拾级而下,一点直到最后一点点黄晕的光也被黑色如染的黑夜吞噬。天,不带一丝光彩,偶尔吹几阵风,屋里黑极了,静极了,好像可以听见心跳。
听,那是什么声音?悠远绵长,飘荡在无形的黑夜之中,和无边的黑夜融合在了一起。
我顺着声,抬头望去,那声,是从楼上传来的。我追逐着声源,踏着楼梯咚咚响。到了三楼,隐约望见,黑中已中,泛着一圈黄光——那是一扇门。推开门,屋里点着一支蜡烛,外公竟在里边拉着二胡!二胡的声音竟是如此柔和,轻轻地,悄悄地,伸进你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蜡烛淡黄的光扑在外公蜡黄的脸上,显得苍老,却格外的有生气。
琴声有时绵长,是无形的飘带萦绕着你;琴声的高昂,也有时带着急促的鼓点,像蹦跳的乱蛙;琴声里面轻巧,像天鹅在你眼前低颈喝水。
房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二胡,一层层地排列整齐,外公完全没注意到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忽而双眉紧凑表现出无限忧伤,时而洒脱欢快,眼睛便得格外生动,他在琴声之中忘怀了世界,也忘怀了自己。
当晚的月亮不特别明亮,不特别油黄陈旧而又模。
这那一刻,我才能发现,二胡的弦响也能如此动人。
忽然,灯亮了,声停了。外公对着我笑了,耳畔却是一阵渺远的柔软的琴弦声,似乎传到很远很远……
听,二胡琴响。那个真正的黑夜之中,我第一次听到二胡琴响。


听,那山上的回音
七(13)班 苏筱怡
我的思绪渐渐飘向窗外,飘向那座若隐若现的小山丘上。
回眸一望,好在那一抹绿还在,绿莹莹地眼波闪耀,像未绽的花蕾般纯,好在长在半折裂的那棵树上赤裸的树枝还在。
听,好在那粗犷的回音还在,夹杂着一丝稚嫩。
看着沿途的风景,一望深陷的山谷不禁抱紧了爷爷的大腿,抓紧了爷爷的手,背着小布包,看着爷爷慈祥的目光向我投来,马上回避,扭捏地转头,“哇!好大一块地呀!都是我们家的吗?”我惊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怀期待地等着回答。“哎哟!我的小乖乖,帮帮忙把这嫩芽叶提上去!”“好咧!”小小的身躯抱着比我还大的篓子,“一二一……”却十分卖力地抱着,用惊奇的小眼神打量这些小苗苗,爷爷的皱纹像年轮一样见证他的苍老,飞快地抓住爷爷的手,拎着就跑。
但看着小苗苗种植下去的我。从欣喜到无聊再到不厌烦,爷爷一手一个栽进土壤里,挖土,填土的工作让他满头大汗,阳光追逐的枝苗深处,挂着一只蜻蜓,像天空撒了手的蓝线。我便一个悄悄地走向了崖边,抱着害怕的心态,来到崖边“探索”,可没想这万丈深渊似的陡峰让我胆战心惊,高声呼喊:“爷爷来救我,怕,好大的山呀!”不料没引起爷爷的注意,反而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冒出,说着和我一样的话。心里愤愤,你就是嘲笑我的吧!还复读我说话,讨厌鬼。便小跑回田地,生怕后面有只摩爪抓住了我,爷爷的衣襟湿透,看着好辛勤,便迈着小步,抓住小泥土往上一扔,谁料想,土渍在给小脸做按摩,把一块泥土挖开,形成小洞,这好像是我的成就。
谁料想,爷爷竟一边种小苗,一边引风高歌,“嘿——哟——桑——哎”一声声地映在我的心里,但那个怪物又出现了,不耐烦,拿泥土向空中洒去,“你个怪物,快出来!”我的面目狰狞,爷爷挠了挠头:“我的小乖乖,你在干啥子哩!”“那是我的另一个声音。”不好意思的缩了缩头,无奈地对他笑笑。“我也可以有另一种声音吗?”我迫不及待的问到。“当然!”兴奋的我大声对山说:“大山,我爱你,你能让我家小苗苗快点长大吗?”爷爷笑笑说:“你要和我的小乖乖多交流啊!一定要撑住。”反而我被爷爷那阴阳怪气给逗笑了。
夜暮渐渐沉了下来,红光一跳一跳地消失在山头,一大一小的背景也消失在余晖下。
以后,常遇烦心,常遇伤心,就悄悄来到这静静思考,有时吼一吼,却还依稀记得那余晖下的一大一小。
往事如烟,或者不如烟,端看在往事里白人,愿遗忘,或者不遗忘。



进步之作:
听,母亲的声音
七(13)赵瑾
天渐渐黑了,我却依然蹲在转角处,低声抽泣着,迟迟不肯归家。
也不是什么让天地崩塌的惊天大事,只是因为在晚饭桌上,不肯吃菜,一个劲的扒饭,就被妈妈数落了:“你这孩子,肉也不吃,菜也不吃,只吃饭哪有什么营养,没精力学习的!”
原本,这种事情天天发生,我也习以为常了,可是今天在学校刚被老师批评说上课不认真,心里不舒服。被这么一训,眼泪就默默掉下来了,奶奶在一旁看傻了眼,唉!你这孩子呦,又没打你也没骂你的,怎么哭了呢?
不理会莫名其妙的大人们,我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家门口的转角处哭得可伤心了,夏天的蝉鸣在白天很烦躁,可到了晚上,却变得悦耳了。
我听见妈妈在叫我:“跑到哪里去了?小乖乖,天黑了,快回家吧!”接着她就发现了我,她笑得很温和,很开心,一点都不生气:“傻孩子,有什么好哭的?快进来,外面冷。”不知为何,心中的倔强与难过似乎一下子被融化了。
秋夜,天气渐渐转冷了,我盖着被子,隐隐听见妈妈在洗衣服,她从来都是自己洗大部分衣物,一部分大件的交给洗衣机,已九点多了,我一边打着哈欠,一面听着哗哗流水。一直过了半个多钟头,才完全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妈妈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我的房门:“睡着了没呀?”我闭上眼假睡,感觉妈妈似乎为我拉上了踢落了的被子,无意中触到了她的手——瘦极了,还冰凉冰凉的。
我什么都没反应,待门关上了,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妈妈有些啰嗦,总是会问:“东西带好了吗?别到时候又要让我送过去呀!”被子叠好了吗?一团放在那多乱呀!她是怕麻烦的,爱干净的。在家里时,她却总是家务活一手揽,上到家人起居照顾,下到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从没有抱怨过什么。
她的声音,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了,在我伤心时,她会安慰我,用诙谐的语气逗我;在我熬夜的时候,她会默默地来看我,催促我睡觉并帮我盖好被子,在我匆匆忙忙时,她会帮我打理好一切,让人安心。这一点一滴都让人感到幸福就在身边。
有时候,幸福离我们太近了,反而感觉不到,即使有短暂的幸福瞬间,也会如浪花易逝,依然是一河平静的流水,依然是我们苦苦寻找的身影。
母亲,就是那个太近的幸福的声音,是多么重要地存在于我的心中啊!


进步之作:
听,梧桐呼呼
七(13)林懿钊
幼时,伴随着我第一声啼哭,我到了这个世界,同时,爷爷也种下了这一棵梧桐。
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去看了看这课梧桐,今非昔比,周围的环境都变了样,变成了农田,变成了池塘,只有这棵梧桐依旧挺立于此,我久久伫立在这于我一样年纪的梧桐旁,它是多么高大,雄壮,翠绿的叶子与风唱和了一曲动听的歌曲,我深深得沉浸在这音乐中,也许它那么动听,婉转,悠扬。
回到家中,我翻出了出生时与这棵参天大树的合影,那是,它还只是那么一株弱不禁风的小树苗,总是被风吹得支离破碎,爷爷还在不放弃它,天天为它上木板甚至钢板,那时的几片绿叶又怎么受得起狂风暴雨的折磨?
经历了千百场大雨,狂风,它伴我成长,它的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伴随着我一夜安好。
我渐渐长大了,变得身强力壮了,从此以后,我几乎每天都爬上这棵参天大树,倚靠在它的枝干上,听着这自然的和弦,听着树上的蝉或蝈蝈动人的演唱,依靠于这有父亲般强有力的树枝上,我渐渐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烦忧。
夕阳西下,我依靠在这课树上,伴着夕阳余暇的照耀下,风渐渐停了,音也渐渐止了,我慢慢的爬下这棵树,望着它。 望着他微微抖动的叶子,望着他夕阳映红的树木,听着他身上昆虫的叫声。
夜幕来临了,我和家人一起去散步,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晚风吹过这叶间空隙,发过悠扬婉转的曲调,也伴随着叶子飘落抚过水的静谧,我又沉浸在这动人的自然中。
秋天又到了,梧桐大量的落叶,有的落在河面上,有的落在小树上,有的落在小路上被踩破,形成了一曲天然的森林合唱曲。
今夕何夕,梧桐依旧,那些年我们走过的路,听过的歌,不及这梧桐边的歌声,带我走过悲伤河流。

进步之作:
听,她的温馨
七(13)高策
听,细细地去倾听吧!去倾听她的每一句细语吧!
春天,大地万物都充满生机。我早早的起了床,带上沉重的工具,伴随着她一同来到咱家的田园中。看着每一株绿油油的小精灵,我们二话不说,开始工作。
我在她的指挥下,拿着一个小水瓢,慢慢的蹲下,悠悠地伸出手,轻轻地盛 了一瓢,又站了起来,细心的给小精灵们浇水,而她,十分娴熟地拿着小锄头,给每一个精灵盖上了一层被子。
不久,我玩性大发,用手中盛有水的水瓢,使尽九牛二虎之力向上洒,并跳着喊着:“下雨喽,下雨喽,下雨喽!”这时的我也将 她逗笑了,她对我叫道:“不要着凉了,小心感冒了."但手中的玩物让我忘却了回答她的话,用手仍不断地向上洒,仿佛无论多少水,也掩盖不住我心中的热火。
大干了一场之后的我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我看着那些菜,恰似比之前更加生机盎然了似的。
饱饭过后,已是傍晚。粉红色的云霞乍时喷涌上天,在油画似的黄昏光彩中,我们在田野的小路上散步,而我一个人跑在前头,东摸摸,去感受大自然的芳姿;西玩玩,去绽放我那青春的热血。这时,“孩子,不要走太快,慢点儿走!”她的这句话传到了我的耳边,我放慢了脚步,伴随道她,一起回到了家中。
繁星闪烁,深蓝的夜空,何时听的见他们的对语。沉默中,微光里,他们互相产颂着。在那夜,十分平静,我深深的回忆着那天的每一 件事。
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是的,那时的生活多美好,我依然忆念。如今,我与她只是电话相见。每次回家,她会打电话来问我:你吃的好吗;要好好学习,上课要认真;叫你爸爸妈妈买好吃的给你啊……她问的每一句话都 扎进我的心中,只怨当时没有好好倾听她说的话。
时光是停留还时不停留,记忆时长的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都轮回过几次呢?如果能再让我拥有一次童年,我一定会好好地倾听,细细地聆 听话。
真想,再一次,细细地倾听她说的“温馨”。

进步之作:
听,那转动的电扇
七(13)谢博强
人人的童年都不一相同,有的生在大城市中,日日夜夜为作业学习而苦恼;有的生在大山中,快快乐乐、无拘无束,只有无边的欢乐。
而我的童年则在大山中,而那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则是那转动的电扇声。
在大山中,玩的最嗨!血流得最多的季节便是在夏天,为什么?因为虫子多呀!在玩的时候一个不注意,脸就被叮了,一个不小心,脚就成了"美餐",所以大人们总在制止我们这种“送死”的节奏。但又能怎样!毕竟是个孩子,鬼点子多了去嘞!
当然那最最担心我的人还是那慈祥的奶奶,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为人很好,并且喜欢讲故事的人,她常常在我睡着时抚摸着我的背,并唱着民歌。
“哎,你咋又这样了呢!”奶奶见我东挠西挠的样子说道“嘻嘻!叫你出去玩!”她经常这么说,而我已经习惯了,无论怎么样到最后她都会细心得将我的包一个个处理好。然而,那次却不一样,那年虫子特别多,她也被咬了很多。“来,今天的风扇就给你吧!看你那样子”奶奶将我的脚撩起来,看了我腿,当然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错过,当初电风扇我家只有个。
晚上,虫子仍不死不休地在外面吵着,不知蟋蟀还是什么。吵的我无法入睡,身体发烫,将凉席都给捂热了。我侧过身去,但不一会儿又热了,我翻来覆去始终找不到一块凉的地。没法只要将被子拿开。“这下爽多了,”我暗自叫好。外面的虫子也叫停了,在那间房间中,仅仅只有电扇转动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呼呼呀呼”又转了回来,我的意识也渐渐地被这声音所迷诱,朝着梦乡走去了。
第二天醒来,电风扇停了,原本凉凉的席子一下子又热了起来。我的心就感觉心中很难受。于是我便编了个理由,风扇不见了。奶奶听了我的解释。原来奶奶见我睡着了便将电扇拿走了,我有理地又哭起来,并用手捶向奶奶将风扇拿来,奶奶没法便将风扇又一次拿回来。我又听着那熟悉的风扇声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中午,便吃了午饭又和朋友去玩了。
每天亦复是如此,听着电扇的声音睡着,听着电扇的声音起来。于是听风扇声睡觉便成了我童年时的习惯。
年龄一天天增长,所见到的事也多了,再也没法和以前一样好好地玩了。自己也被迫抛下了许多童年时的习惯,但听风扇声睡觉仍是一个留下来的习惯。我如今也独有了一台电扇,可以每天听它入睡。
但是,有谁能够告诉我,我的童年何时才能够回到童年啊!时间就像沙漏,一直在流着……


进步之作:
忆──盛夏的我们
七(13)蔡伊琳
回到母校,一切的一切都那样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气息如一条柔软丝带,伸进黑洞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 ──题记
风静,云停,叶儿摇。
操场上,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们在上体育课,整齐的口号喊得震天响,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倔强和认真,多像曾经的我们啊!那时的我们,天真、快乐,做什么都一丝不苟,连上体育课也是格外的认真的吧。但凡遇到问题,也必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呢!于是,成了老师身后的“小尾巴”。每节课的下课,便跟着老师,但又胆怯,不出声,待老师发现也是吓了一跳,于是耐心为我讲解。这还没完,如果还是不懂,便也不肯离去。有同学笑我,但,或许也就是这股子劲,那时的我虽贪玩,但成绩也是不错的吧。
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是笑幼稚,还是笑再也回不去的年华?似曾相识,似乎在毕业那天也这样笑过,同桌说我矫情,我想我就是矫情吧。但谁又不是呢?
快毕业了,每谈到这个话题就眼红,是啊,转眼六年了呢,可亲爱又倔强的同学一个个又嘴硬,说毕业那天才不会哭出来,但谁又不知道呢?每天不知花多长时间在镜子前练习微笑。真是!
下课铃声响起,下课了,于是,校园沸腾了!无数同学从教室冲出,喧闹声更是一潮高过一潮。
是呀,我们不也是这样,觉得自己憋了四十五分钟,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是大声尖叫,就是互相用一种犹如一壶水烧沸了,壶盖儿噗噗噗地跳动的语速说话,整个校园,噪得听不见人语,这,是因为毕业的不舍吗。
毕业的日子快来了,看着日历,才想起起童年中最后的六一也快到了,老师家长在弄各种活动,我觉得没必要,这个六一,我只想再像一年级一样系上红邻巾傻笑,再玩着老到牙的游戏谁也不吐槽,再回到曾经约定好的“秘密基地”再眯一会。
十分钟似乎转眼即逝,上课铃又响了,刚才还沸腾的校园又平静了。
来到老师办公室,原来也有许多同学来看望母校,看望老师,望着一张张熟悉的脸,亲近又仿佛陌生──不知该说些什么,老师去上课了,而我们也只能这样干坐着。时光像是在我们之间加了一块玻璃,再也触碰不到对方的心灵,渐渐的疏远了。再也感受不到对方熟悉的气息,而记忆中的我们,不是这样的啊。
曾经的我们是一起疯,一起闹的好伙伴。记得那个下课,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在太阳的照耀下,那样美丽,于是去追,去抓,去扑。刚开始的我们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它,小小的蝴蝶在草丛中徘徊,看准了时机,偷偷的将右脚向后一放,做好“冲刺”的准备几双不安分的小手几经跃跃欲试。猛地一扑,白蝴蝶没扑着,倒是抓着了满手的泥土,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顾不上疼痛,立马起身去寻找白蝶的身影,笑声充实着我们整个课间。
曾经的我们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的“好哥们”。那个夏天,那个午后,那节无聊的美术课。夏日的午热混合着同学的汗水弥漫在教室里,窗外的杨柳树似乎懒得再摇曳,蝉儿却高调得重复着昨日的老歌。讲台上,老师正喋喋不休的讲着。而对于我们,这却好像是摇篮曲,昏昏欲睡,一个纸团却飞了过来,啊,是死党,于是顿时来了兴致,谁料,竟被老师看到了,正要训我,死党却奋不顾身地起来替我解释,于是,两人都是被批了,但无疑是让我们的友谊更加深厚。更是形影不离,好东西更是一起分享的。
曾经的我们是一起学习的好同学……
曾经的我们去哪了?还记得草丛里徘徊的蝴蝶吗?还记得上课传过的纸条吗?还记得我吗一起解过的难题么?
我又笑了,同桌看到了似乎找到了话题,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想起了过去,又是毕业那天同样的对话,同样的回答──矫情。
渐渐的,同学们也终于敞开心扉,又是原来那一起疯闹的同学了
六年里一起哭过、闹过、笑过的同学们,在久别重逢后,我们又要分别了,愿时光不要将我们阻隔,青春不老,我们不散!
天很蓝,像我们初识的那天。
风静,云停,叶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