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雪狼》读后感-读后感550字
来源:整理
《复仇的雪狼》读后感-读后感550字
这个暑假,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一本动物小说《复仇的雪狼》。第一次读关于动物的小说,我很好奇。刚买回来,我就迫不及待地坐在窗台边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复仇的雪狼》围绕几种动物写了几个故事。第一个故事就吸引了我,沈石溪的《血染的王冠》让我很感动。这个故事讲得是一群滇金丝猴群,一只叫黑披风的雄猴想抢夺麻子猴王的王位,它与众猴把曾经辉煌的麻子猴王追杀到葬王滩。作者同情麻子猴王,于是救了麻子猴王。老猴王没有死导致猴群内部发生了混战。黑披风对作者进行了猛烈的报复。麻子猴王的妻子褐尾巴知道只有牺牲麻子猴王的生命,才能拯救整个猴群。褐尾巴几次来到作者的工作地,告诉了麻子猴王,猴群近期发生的事情。老猴王知道后,毅然地选择了重回猴群,再次来到了葬王滩与黑披风再战。最后褐尾巴和麻子猴王一起沉下江底。黑披风当上了新的猴王。
麻子猴王选择了辉煌的就义为国为民的高尚品德。它和褐尾巴之间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我。当作者再次救麻子猴王时,它谢绝了救援!它情愿溺死!它的就义换回了猴群的安宁。它可以不管猴群,在作者那里过安宁的生活,但是它选择了牺牲自己,用自己的血染红了王冠。
看完《血染的王冠》后,我知道了动物是有感情的。动物是人类的一面镜子,人类所有的的优点和缺点,几乎都可以在不同种类的动物身上找到,从动物身上学到成长的道理。麻子猴王为了猴群的安宁和利益,选择了死亡。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非常值得我们学习!
纸偶复仇
抗战年间,川军一个团奔赴前线,暂驻鄂北骆口镇。这个团的团长姓周,不肯扰民,不顾镇公所钱所长的再三相劝,执意将团部安置在镇外的关帝庙里。
这天,周团长踱出庙门散心,见一老一少两个耍猴人在驯一只大马猴。老者见了周团长,急忙过来寒暄,自言姓白,少者是他的哑巴徒弟,人呼小哑巴。周团长正和老白说着话,却见那小哑巴只因大马猴出了点小差错,就扬起皮鞭狠抽过去,打得大马猴抱头捂耳,吱吱怪叫,满场子乱跑。
周团长大步上前,夺下小哑巴手中的皮鞭。小哑巴二十来岁模样,身子骨极是文弱,乱发遮面,看不清眉眼,而乱发丛中分明有泪光闪闪。周团长心中一咯噔:这小哑巴神态煞是古怪!这时,老白忙上来代徒弟向周团长赔礼。周团长再无散步的兴致,手一背往回走了。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这老白师徒就跪在庙门外又欲求见周团长,还呈上了一纸血状!周团长大惊,老白一声长叹,指着哑徒弟道:周团长,写血状的人是他,他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呢!
周团长拿起那张血状纸,只见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字迹极是清秀,再一细读,字字血,句句恨,记述了一桩惨痛的往事
十五年前,中原药都禹州有一家苏记仁和堂大药房,由于有家传的诊病秘方,可以自配丸、散、汤、膏、丹,生意极是红火,堪称禹州第一富户。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当时中原匪乱成灾,百里外的伏牛山中有一窝子土匪,老大姓彭,人称彭三大王。在官军的屡次围剿之下,彭三大王孤注一掷,率残部钻沟跳崖,冲出了官军的包围圈,随即连夜进入禹州城,突袭仁和堂,非但将财物一扫而空,还将苏家上下八口人全绑到堂下,要来个斩草除根。在苏掌柜苦苦哀求之下,彭三大王才命手下放了苏家最小的、一个乳名叫兰弟的哑巴孩子,并狞笑道:也罢,就给你们苏家留下个半条根,以示俺老彭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嘛!言毕一挥手,苏家七颗头颅落地
看毕状纸,周团长牙齿咬得咯咯响,他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哑巴就是苏兰弟!老白插言道:三年前,小兰弟缠着非要拜我为师不可。我见他可怜,又曾跟人学过杂耍,会变得一手纸偶戏法,便收留了他。后来他把身世告诉了我,并说他辗转千里,终于找到了彭三大王,不是别人,正是被人称为‘钱百万’的镇公所钱所长!我想,这个姓钱的确实是十五年前才来到骆口镇的,后来他还花钱当上了镇公所的所长。原来,他的钱全是从苏家抢来的血钱!小老儿有心为徒儿报仇雪恨,可如今钱家有钱有势,稍有不慎,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只得隐忍下来,等待时机。昨夜小兰弟说,终于等到了今天,周团长您能为他做主申冤
周团长诘问苏兰弟道:你凭什么认为本团长能为你申冤呢?
苏兰弟口中呀呀,双手直比画,老白为他翻译起来:周团长,小兰弟说您不仅爱民,而且有同情心。昨天他故意鞭打大马猴,就是为了试探您,您对一只猴子都心怀怜悯,更别说对人了!
周团长眼睛湿润了:好个心中有数的小伙子!本团长虽说只是暂驻此地,对地方民事无处置之权,但你若真有冤,本团长自有办法除恶惩凶。他随即又拍拍血状皱眉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纸血状毕竟只是一面之词,姓钱的断断不会承认罪行,只怕难以服众
苏兰弟又是一番比比画画,说这事他早已胸有成竹。三日后钱百万要做五十大寿,请戏班唱连轴大戏,必然要请周团长为座上宾,到时候只要周团长让他们师徒二人登台表演纸偶戏法,他自有办法让钱百万自供罪行!
周团长一番沉吟,答应了。
三天后的傍晚,钱百万果然大摆寿宴,周团长也前来赴宴。只见院中几十桌宴席宾朋满座,钱百万头戴紫色圆寿帽,身着万字团花寿服,慈眉善目,谦和有礼,丝毫也看不出凶恶狠毒。
宴席对面搭了个大戏台,戏子们咿咿呀呀,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出戏唱毕,周团长站了起来:诸位,今日是钱所长大寿,本团长躬逢盛事,不胜荣幸!战事倥偬,无礼为敬,特请两位杂耍艺人登台表演个纸偶戏,权且为钱所长作贺,也供大家一乐!一拍巴掌,两个艺人登了台,众人一看,这不是在关帝庙耍猴的老白和他的徒弟小哑巴吗?只见师徒俩今日衣着一新,老白灰袍马褂,干脆利落,小哑巴则一身青衿长衫,肩背一个长包袱,颇显斯文,只是头发依旧散乱,面孔半遮。
钱百万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快,纸偶戏本是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杂耍,能玩出什么噱头?但钱百万不敢冲周团长发作,依旧笑呵呵地向周团长道谢。
台上,老白双拳一抱,开言道:今日钱所长大寿,俺师徒俩就耍个麻姑献寿吧!言毕,小哑巴从包袱里拿出一幅立轴长卷,顺手一抖,唰地展开一张美人图,图中美女凤冠霞帔,长裾飘飘,手捧托盘,托盘中红桃鲜艳欲滴正是献寿的仙女麻姑!更妙的是,小哑巴将图抖了几抖之后,那麻姑竟冠翅微动,眉目流转,接着腰肢一拧,竟从画中走了下来!
再看小哑巴长轴一卷,早已闪到帷幕一角,探出半个身子,手中牵了一根细线,恰与麻姑的长裾相连。随着那线时松时紧,麻姑托盘对着台下宴席频举,分明是向钱百万献桃庆寿呢!
看到这儿,钱百万早把不快扔到了爪哇国,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家伙是个色鬼,竟被台上的美女纸偶迷了心窍!随着台上咚的一声锣鼓,麻姑不见了,依旧是老白师徒俩立在台中,那小哑巴还正卷着长轴画呢!
台下宾客都以为纸偶戏结束了,喧嚷回味不止,老白却再次对众人拱手道:刚才的麻姑献寿实在没啥稀奇,不过是小徒以手扯线操控纸偶而已。真正的好戏在后头,下面,让‘麻姑’从台下挑个女婿上来,大家说好不好?
说话之间,只见小哑巴两手一抖,那纸偶麻姑又从长轴卷里娉娉婷婷走了下来,手中还多了个鲜红的绣球。顿时台下一片起哄声,不少人跃跃欲试。周团长却暗自纳闷:这老白师徒俩不是说要让钱百万自供罪行吗?怎么一味地在台上逗笑取乐呢?他注意到,小哑巴此时又悄然溜到帷幕一角,身子半隐半现看着看着,周团长终于看出了点儿门道
老白一敲锣鼓,只见麻姑的绣球不偏不倚,正向钱百万怀中飞去!钱百万乐呵呵地一把将绣球抱在怀中,跳上戏台,就要向麻姑扑去。老白急忙拦住道:且慢,凡事须按规矩来,还请你先喝杯定亲茶!说着,不知从哪儿端来一杯清香扑鼻的碧螺春茶。钱百万接过来一饮而尽,抹抹嘴巴,只觉得脑袋更晕乎了,眼神迷离中,麻姑更加娇媚动人。他急忙伸手去捉,麻姑笑意盈盈,东躲西闪,欲拒还迎。
绕了一圈又一圈,却见麻姑猛一回头,脸上的如花笑靥不见了,换成了一副双目圆睁、口鼻流血的男子面孔!钱百万大骇,钉子一样立住了。
他是谁?老白幽幽地问。战战兢兢的钱百万脱口而出:他、他是禹州仁和堂的苏掌柜。
只见麻姑长袖在脸前一挥,又换了一张妇人的面孔。
她又是谁?
她、她是苏掌柜的夫人。
麻姑一连换了七张鲜血淋淋的面孔,在老白的诘问下,钱百万都一一作答,而这七个人,正是苏掌柜一家人!
你又是谁?苏家七口人是怎样被杀的?老白最后连连发问。钱百万头点得似鸡捣米:我是彭三大王,十五年前占山为王,率弟兄们夜入禹州
几个乡丁这才回过神来,立马跳上台,将彭三大王生拉硬拽往台下走。然而晚了,周团长拍案而起,一排士兵冲过来,将彭三大王他们紧紧扭住,按倒在地。彭三大王迷瞪半天,喃喃自语: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到底说什么了?
台上的麻姑身子一阵飞旋,凤冠霞帔、红衫长裙纷纷落地,露出了本相,不是别人,正是泪如雨下的小哑巴苏兰弟!
周团长也一个箭步上了戏台,径直向帷幕一角走去,果然在帷幕一侧挂着那轴长卷,两面一看,正面画着献寿桃的麻姑,背面却还有一幅画,画的恰是青衿长衫的苏兰弟!周团长恍然大悟:哪有什么纸偶麻姑,自始至终麻姑都是苏兰弟所扮,只不过他使的障眼法奇快,将观众蒙在了鼓里!至于能让彭三大王自供罪行,定是那定亲茶中下了迷魂药。须知苏兰弟本是杏林世家,配制迷魂药自不在话下;而后苏兰弟用川剧的变脸戏法,将家中遇害亲人的面孔一一呈现在彭三大王面前,让他不得不如实招供!
当下,周团长以戏台作案台,就地公审十五年前的禹州血案。众目睽睽之下,彭三大王哪敢抵赖,他闭目长叹:悔不该给苏家留下半条根!
天亮后,周团长先斩后奏,一纸布告下令将彭三大王他们押至乱坟岗,枪响人毙。周团长随即又将彭三大王的财产悉数归还苏兰弟,不承想苏兰弟已不辞而别,只留下一信,信中表示那些财产他分文不要,大部分充作军饷,小部分留给老白以作养老之资,他大仇已报,再留在老白身边多有不便
几年后,周团长率部驻扎禹州,不由想起苏家血案一事,一打听,一切果如苏兰弟所述,唯一不同的是,人们说苏家当年只剩下一个五六岁的哑女孩,那哑女孩吃百家饭长到十来岁,便独自闯荡江湖,要寻彭三大王报仇。至此,周团长终于明白了一切:难怪苏兰弟能把那个麻姑演得仙气十足,更难怪彭三大王最后说悔不该给苏家留下半条根!
灵雀复仇
宋朝初年,江州有个郑家村,村头有座破庙,庙里有只通人语、又通人性的灵雀。一天,灵雀见一个小孩晕倒在庙门前,估计是饿的,它急忙衔来浆果,将孩子救活。那孩子见灵雀会说话,起初十分害怕,但看灵雀并无恶意,才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它。
小孩叫郑男,十岁,是郑员外的独子。不想半年前,父母意外双双离世,留下的房子却被叔叔郑觉虎霸占。郑男无家可归,只能以乞讨为生。这次出去,他一连两天滴水未进,才昏倒在庙门前。
灵雀听了很是气愤,它让郑男在庙里等着,自己飞进村里,找到郑家,见一个大胡子和一个胖婆子在忙前忙后,正是郑男的叔婶。
原来,郑觉虎将霸占来的房子开成商铺,当天正是开张之日。灵雀藏在屋檐下,趁夫妇俩不注意,从窗户飞进去,悄悄从屉子里衔出三枚铜钱飞回庙里,给郑男去买馒头吃。就这样,灵雀让小郑男栖身在庙里,自己每天从店里衔回钱来,管他吃喝,将他安顿下来。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郑觉虎发现了灵雀的小动作,连夜布下机关陷阱,逮住了灵雀。胖婆子出了个恶毒的主意将灵雀身上的毛拔光,丢到街上喂猫狗。郑觉虎连连称妙,立刻动起手来。灵雀身上的羽毛被一根根带着血肉扯下来,它疼得昏死过去。
等到灵雀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丢在路边阴沟里。它暗自庆幸周围没有猫狗出没,忍着剧痛,慢慢爬回了破庙。小郑男看到灵雀的惨状,不禁号啕大哭。灵雀扬起翅膀,帮小郑男拭干眼泪,附在他耳边,叮嘱了一番。
第二天,郑男重新出去乞讨,逢人就讲,那破庙的菩萨能说话,十分灵验,一时引得周围的百姓纷纷前来。灵雀则藏在菩萨脑后,对求问者应声而答,凭着灵性预卜吉凶,往往皆中。这庙里的香火顿时兴旺起来,名声也传了出去,一直传到郑觉虎的耳中。这郑觉虎虽家资殷实,却没个一儿半女,一直引以为恨。因此他也备上供品,到庙里问卜。
来到庙里,郑觉虎倒头就拜。灵雀见是仇人,顿时怒上心头,但听了郑觉虎的一番祷告后,再见他的大胡子,灵雀顿时有了主意。只听它缓缓说道:天啾啾,地喳喳,施主命中本无子,不如认命,不如认命。
郑觉虎一听急了,磕头如捣蒜,一会儿就磕出了血印,他发誓道:菩萨,您行行好,如果能让我们生出一儿半女,就是叫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灵雀开始吊郑觉虎的胃口,说:心诚则心愿成,但问施主诚心几何?
郑觉虎跪在地上赶忙答道:只要我能生个儿子,菩萨您尽管吩咐就是了!
若肯除尽胡须,儿女说来就来。行,我今晚回去就剪不不不,是要连根拔掉。
这郑觉虎一怔,想到拔须之痛,不禁害怕起来。
灵雀看郑觉虎犹豫,又说道:若无诚心,休怪菩萨
郑觉虎一想,狠狠心答应了。
郑觉虎回到家中,喝了两口酒,把菩萨的话说给老婆听,胖婆子想反正疼的不是自己,上手就拔。才揪下两根,郑觉虎就疼得嗷嗷叫,要打退堂鼓。但胖婆子哪里肯依,仗着力大,将郑觉虎死死按倒在地,骑在身下,双手揪着郑觉虎的一把胡子,胡乱撕扯随着胡子一绺一绺地被拔下来,郑觉虎疼得两眼冒花,昏死过去。
等郑觉虎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一早。他一摸下巴,胡子已被拔了个精光,伤处渗出的血珠沾了一手,火烧火燎般疼。他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让胖婆子把拔下的胡须包好,夫妻俩一起来到庙里。
灵雀见那拔下的胡子,再一看郑觉虎血迹斑斑的光下巴,心里那个痛快!不过它在报仇之外,更想为郑男讨回公道,于是说:天啾啾,地喳喳,施主心诚,天地可鉴。但若想得子,还须舍一物。
郑觉虎心花怒放,说:只要我拿得出,菩萨请尽管说。
灵雀开了口:不义之财不可得,令兄房与财,尽数还侄儿。
要让视财如命的郑觉虎吐财,那可比剜心都疼,他犹豫起来,问:什么?这是为何?
灵雀开导道:两家合一家,侄儿便是儿。施主既然有儿,为何还来求儿?
郑觉虎这才听明白,原来自己占了哥哥的房产,等于两家合一家了,侄儿就是儿子了,不就把自己命里本有的儿子挤掉了吗?可他宁肯不要儿子,也不想还财产,想到这,郑觉虎霍地起身要走。
胖婆子不干了,一把拦住丈夫,拉他一起跪下,并承诺将小郑男接回家好好招待。
郑觉虎从庙里出来,一直埋怨老婆,但胖婆子笑笑说:这个忌好破。你看着吧,到时候咱们既保住了房子,又可以添子女,岂不更好?说着,她附在郑觉虎耳边念叨起来,一席话让郑觉虎安心不少。
第二天,郑觉虎在街上找到了正在讨饭的郑男,把他领回了家。一番好言相劝后,夫妇俩摆了一桌好菜,供小郑男吃喝,又打扫出一间上好的厢房,说要让小郑男长住。
小郑男见叔婶那么热情,也就打消了疑虑。到了晚上,小郑男早早睡下,打算第二天一早向灵雀道谢。不料他吃惯了粗茶淡饭,消化不起鱼肉,半夜闹起肚子,起来直奔茅房。
上完茅房后,小郑男往回走,忽然看见婶婶提着灯笼,叔叔拿着油桶,两人正猫着腰在厢房墙角做着什么。小郑男留了个心眼,悄悄上前看个究竟,原来叔叔正在往厢房的木柱和门壁上浇油。小郑男不解就里,就找了个墙角藏了起来。再一看,叔叔已浇完油,点着火折子,顷刻之间,厢房就被火舌吞没了。
婶婶站在那里哈哈大笑,骂道:兔崽子,这回啊,就是菩萨也帮不了你!
小郑男听得真切,看得心惊,趁着火声噼啪,从狗洞里爬了出去,一溜小跑,回到庙里,把刚才那一幕说给灵雀听。灵雀心头火起,想了很久,又有了主意。
第二天,郑觉虎夫妇来到庙里,磕了头,假装哭起来,说家里失火,侄儿昨天被烧死了。
灵雀当即大喝:天啾啾,地喳喳,狠毒夫妇,罪不可赦!
郑觉虎夫妇没想到菩萨竟然对自己干的坏事一清二楚,吃了这一吓,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菩萨指点脱祸之法。
见两人被吓住,灵雀缓缓告诉他们,除非二人之间有一人愿为郑男偿命,才能保住另一人性命,否则三日之后,两人都在劫难逃。
夫妇二人刚走出庙门就争吵起来,郑觉虎说杀人的主意是胖婆子出的,要胖婆子去偿命;胖婆子则指责是郑觉虎放的火、杀的人,应该郑觉虎去偿命。
两人这么吵嚷了一路,来到一个石崖边,郑觉虎忽然恶向胆边生,从侧面猛推了一把胖婆子,想要将她推下石崖,不料胖婆子身胖体沉,只打了一个趔趄,并没有掉下去。这胖婆子一看郑觉虎对她下手,一时火起,揪住郑觉虎厮打起来,最终一个不慎,两人双双掉下石崖,摔死了。
几天后,人们在石崖下找到他们的尸首,因平日里两人在村里作恶多端,大伙儿对他们并无好气,就把尸体草草埋在石崖下,又将郑男接回村里,将他父亲的房产连同郑觉虎的财产一并交给了他。
小郑男继承财产后,将灵雀接到家里奉养。在灵雀的帮助下,郑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再后来,小郑男长大了,将破庙修葺一新,取名灵雀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