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朗诵好作文推荐,朗诵诗歌散文推荐(整理4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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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散文朗诵通用篇1
春天你好
春风送暖,绿柳扶苏,又是一年春来到,迎春花开满了枝头,大地在一眨眼之间换了新衣,就这样,春天的气息把我们包围,把我们带入了一个花红柳绿,繁花似锦的美丽世界。
盼望春天却不尽然喜欢春天,盼望是因为希望走过寒冬,可以脱掉那厚重的棉衣,可以享受春天的花红柳绿,可以踏春而游……然而,不喜欢春天,却是因为春天的风,春天的风虽没有冬的凛冽,却比冬的强劲,不似夏的酷暑,却比夏的的燥热,不似秋的凉爽,却比秋的绵长……
虽然春天的劲风,着实让我不太喜欢,但不得不说,春天是个好季节,俗话说“一年之际在于春”,春天是一年的开始,也是让人充满希望和幻想的季节。刚刚历经了寒冬的人们,开始在春天慢慢苏醒,他们慢慢的重拾自己的梦想,渐渐骨起斗志,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梦想出发,一点点靠近理想的终端。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生命觉醒的季节,是个繁花盛开,五彩斑斓的季节。在这个季节,沉睡的生命开始苏醒。柳枝在春风吹扶下,尽情的摆动的腰枝,摆着摆着,它的身上已换了一身绿的新衣。枯黄的草地,沉睡的庄稼,也在春的洗礼下开始发芽,渐渐的,原本的荒凉被一片新绿所取代,慢慢的显示着新生命的到来。沉寂了一年的花儿,终于等到了再次展现自我的时机,它们慢慢的凝聚力量,竞相开放,于是,便有了百花争艳的景象。一时间,大地被一片花红柳绿所取代,远远的看着,好似进入了一个童话的世界。
春天亦是个郊游踏青的好季节,找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和好朋友一起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一起去览览美景,换换心情,可谓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正如那句歌词所言“河山大好,出去走走,碧海蓝天吹吹风,别窝在家当懒虫”。
春天,就仅这两个字,我们便能感觉到许多美好的气息,闲暇之余,就让我们,抛弃所有不快的琐事,出门看看美丽的风景,放飞梦想,放飞心情。
最新散文朗诵通用篇2
我和俞大纲老师的认识是颇为戏剧性的,那是八年以前,我去听他演讲,活动是季曼瑰老师办的,地点在中国话剧欣赏委员会,地方小,到会的人也少,大家听完了也就零零落落地散去了。
但对我而言,那是个截然不同的晚上,也不管夜深了,我走上台去找他,连自我介绍都省了,就留在李老师那套破旧的椅子上继续向他请教。
俞老师是一个谈起话来就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我们愈谈愈晚,后来他忽然问了一句:
"你在什么学校?"
"东吴--"
"东吴有一个人,"他很起劲地说,"你去找她谈谈,她叫张晓风。"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俞老师竟知道我而器重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会留心当代文学,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兴奋得要轰然一声烧起来,可惜我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我立刻就忍不住告诉他我就是张晓风。
然后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我的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认为深得中国文学中的阴柔之美,我其实对自己早期的作品很羞于启齿,由于年轻和浮浅,我把许多好东西写得糟极了,但被俞老师在这种情形下无心地盛赞一番,仍使我窃喜不己。接着又谈了一些话,他忽然说:
"白先勇你认识吗?"
"认识。"那时候他刚好约我在他的晨钟出版社出书。
"他的《游园惊梦》里有一点小错,"他很认真的说,"吹腔,不等于昆曲,下回告诉他改过来。"
我真的惊讶于他的细腻。
后来,我就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理直气壮的穿过怡太旅行社业务部而直趋他的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办公室"设在馆前街,天晓得俞老师用什么时间办"正务",总之那间属于怡太旅行社的办公室,时而是戏剧研究所的教室,时而又似乎是振兴国剧委员地的兔费会议厅,有时是某个杂志的顾问室……总之,印象是满屋子全是人,有的人来晚了,到外面再搬张椅子将自己塞挤进来,有的人有事便径自先行离去,前前后后,川流不息,仿佛开着流水席,反正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做学术上的或艺术上的打尖。
也许是缘于我的自入,我自己虽也多次从这类当面的和电话聊天中得到许多好处,但我却不赞成俞老师如此无日无夜的来者不拒。我固执的认为,不留下文字,其他都是不可信赖的,即使是嫡传弟子,复述自己言论的时候也难免有失实之处,这话不好直说,我只能间接催老师。
"老师,您的平剧剧本应该抽点时间整理出来发表。"
"我也是这样想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每次一想到发表,就觉得到处都是缺点,几乎想整个重新写过--可是,心里不免又想,唉,既然要花那么多功夫,不如干脆写一本新的……"
"好啊,那就写一个新的!"
"可是,想想旧的还没有修整好,何必又弄新的?"
唉,这真是可怕的循环。我常想,世间一流的人才往往由于求全心切反而没有写下什么,大概执着笔的,多半是二流以下的角色。
老师去世后,我忍不住有几分生气,世间有些胡乱出版的人是"造孽",但惜墨如金,竟至不立文字则对晚辈而言近乎"残忍",对"造孽"的人历史还有办法,不多久,他们的油墨污染便成陈迹,但不勤事写作的人连历史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倒是一本《戏剧纵横谈》在编辑的半逼半催下以写随笔心情反而写出来了,算是不幸中的小幸。
有一天和尉素秋先生淡起,她也和我持一样的看法,她说:"唉,每天看讣闻都有一些朋友是带着满肚子学问死的--可惜了。"
老师在世时,我和他虽每有会意深契之处,但也有不少时候,老师坚持他的看法,我则坚持我的。如果老师今日复生,我第一件急于和他辩驳的事便是坚持他至少要写二部书,一部是关于戏剧理论,另一部则应该至少包括十个平剧剧本,他不应该只做我们这一代的老师,他应该做以后很多代年轻人的老师……
可是老师已不在了,深夜里我打电话和谁争论去呢?
对于我的戏剧演出,老师的意见也甚多,不论是"灯光"、"表演"、"舞台设计"、"舞蹈"他都"有意见",事实上俞老师是个连对自己都"有意见"的人,他的可爱正在他的"有意见"。他的意见有的我同意,有的我不同意,但无论如何,我十分感动于每次演戏他必然来看的关切,而且还让怡太旅行社为我们的演出特别赞助一个广告。
老师说对说错表情都极强烈,认为正确时,他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对--……"
每一个对字都说得清晰、缓慢、悠长,而且几乎等节拍,认为不正确时,他会嘿嘿而笑,摇头,说:"完全不对,完全不对……"
令我惊讶的是老师完全不赞同比较文学,记得我第一次试着和他谈谈一位学者所写的关于元杂剧的悲剧观,他立刻拒绝了,并且说:
"晓风,你要知道,中国和西洋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同的,一点相同的都没有!"
"好,"我不服气,"就算比出来的结果是'一无可比',也是一种比较研究啊!"
可是老师不为所动,他仍坚持中国的戏就是中国的戏,没有比较的必要,也没有比较的可能。
"举例而言,"好多次以后我仍不死心,"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悲剧里在最严肃最正经的时候,却常常冒出一段科浑--而且,常常还是黄色的,这不是十分相似的吗?"
"那是因为观众都是新兴的小市民的缘故。"
奇怪,老师肯承认它们相似,但他仍反对比较文学。后来,我发觉俞老师和其他年轻人在各方面的看法也每有不同,到头来各人还是保持了各人的看法,而师生,也仍然是师生。
有一阵,报上猛骂一个人,简直像打落水狗,我打电话请教他的意见,其实说"请教"是太严肃了些,俞老师自己反正只是和人聊天(他真的聊一辈子天,很有深度而又很活泼的天),他绝口不提那人的"人",却盛赞那人的文章,说:
"自有白话文以来,能把旧的诗词套用得那么好,能把固有的东西用得那么高明,此人当数第一!"
"是'才子之笔'对吗?"
"对,对,对。"
他又赞美他取譬喻取得婉委贴切。放下电话,我感到什么很温暖的东西,我并不赞成老师说他是白话文的第一高手,但我喜欢他那种论事从宽的胸襟。
我又提到一个骂那人的人。
"我告诉你,"他忽然说,"大凡骂人的人,自己已经就受了影响了,骂人的人就是受影响最深的人。"
我几乎被这种怪论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自己同不同意这种看法,但细细推想,也不是毫无道理。俞老师凡事愿意退一步想,所以海阔天空竟成为很自然的事了。
最后一次见老师是在国军文艺中心,那晚演上本《白蛇传》,休息的时候才看到老师和师母原来也来了。
师母穿一件枣红色的曳地长裙,衬着银发发亮,师母一向清丽绝俗,那晚看起来比平常更为出尘。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老师脸色不好。
"救风尘写了没?"我趁机上前去催问老师。
老师曾告诉我他极喜欢元杂剧《救风尘》,很想将之改编为平剧。其实这话说了也有好几年了。"
"大家都说《救风尘》是喜剧,"他曾感叹地说,"实在是悲剧啊!"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总要提醒俞老师一次"救风尘"的事,我自己极喜欢那个戏。
"唉--难啊--"
俞老师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从前有位赵先生给我打谱--打谱太重要了,后来赵先生死了,现在要写,难啊,平剧--"
我心里不禁悲伤起来,作词的人失去了谱曲的人固然悲痛,但作词的人自己也不是永恒的啊!
"这戏写得好,"他把话题拉回《白蛇传》,"是田汉写的。后来的《海瑞罢官》也是他写的--就是给批斗了的那一本。"
"明天我不来了!"老师又说。
"明天下半本比较好啊!"
"这戏看了太多遍了。"老师说话中透露出显然的疲倦。
我不再说什么。
后来,就在报上看到老师的死。老师患先天性心脏肥大症多年,原来也就是随时可以撒手的,前不久他甚至在计程车上突然失去记忆,不知道回家的路。如果从这些方面来看,老师的心脏病突发倒是我们所可能预期的最幸福的死了。
悲伤的是留下来的,师母,和一切承受过他关切和期望的年轻人,我们有多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老师生前喜欢提及明代的一位女伶楚生,说她"孤意在眉,深情在睫","孤意"和"深情"原是矛盾的,却又很微妙地是一个艺术家必要的一种矛盾。
老师死后我忽然觉得老师自己也是一个有其"孤意"有其"深情"的人,他执着于一个绵邈温馨的中国,他的孤意是一个中国读书人对传统的悲痛的拥姿,而他的深情,使他容纳接受每一股昂扬冲激的生命,因而使自己更其波澜壮阔,浩瀚森森……
最新散文朗诵通用篇3
人生哲理散文,模糊艺术的魅力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有的人喜欢把一切说得清清楚楚,弄个明明白白;也有人喜欢遮遮掩掩,故意搞得模模糊糊。其实,要我说,有些事是该清楚,有些事可能糊模更好。模糊是一种美呀,有着巨大的魅力。
古今文学家在描写中喜用模糊的手法,这些模糊就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并在遐想中陶醉。如果有人真要去弄个明白,可能会大刹风景,索然无味。比如,古人描写美女常常用“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简简单单十个字,出尽风流,给人丰富的想象。这里不仅是简约,更重要的是用的“模糊”,让人在模糊中想象其美妙的情态。读者只要看到“樊素口”这三个字,就会想到这个小嘴多么红润,笑起来抿着唇,又是另一番风韵,如果再给你一吻……不敢多说了。还有“小蛮腰”,更让人想到她体态婀娜,亭亭玉立;还可以联想到和她手牵手,“杨柳岸,晓风残月”。这种模糊的描写,不仅充分体现了朦胧美,更以少胜多。如鲁迅先生写“豆腐西施”杨二嫂,“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模模糊糊,简简单单一句,就成了经典,这就是魅力。
我有次写了篇文章,文章中有一段描写一个女孩子在草地飞跑的情态。我是这么写的:“青青的草地,像一块碧绿的绒毯,铺向遥远的天际。一个漂亮的小姑娘飞快地跑来,像一只美丽的彩蝶在春风中飞,又像一只活泼轻快的小鹿,她一双小手轻轻地摆动,就像美丽的天鹅在迎风起舞。她白白的瓜子形脸儿,飞出一片红霞,可爱极了,还有那镶嵌着的两只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像碧空中两颗星星。”
写完我觉得满不错的,其中用了不少模糊手法,有点沾沾自喜。正在欣赏,一位朋友来了,我请他看,他是理科高材生,年轻轻成就不凡。他看后大批评而特批评:“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没有一句符合科学。你看,地毯铺到天边,那得多大呀?姑娘就是姑娘,一会儿像彩蝶,一会儿又变小鹿,一会儿又成天鹅了,白骨精呀?还有什么飞呀,瓜子形、飞出红霞呀,极不准确。”我请他帮我修改,他很认真地修改一番,我拿来一看,真是大跌眼镜。他修改如下:“一个小姑娘在春天的草地上跑,她跑得很快,速度为3.8米/秒;跑的时候,两只手在不停地摆动,其摆幅为0.5米/半径。她的脸形是上宽下窄,上宽为15厘米,下宽为11厘米,整个脸长21厘米。两只眼睛长在离发际6厘米的地方,眼间距4厘米。她跑的时候,由于发热,原来很白的脸上现出红色,其红白比例为2/3。”
他改得的确是又科学又准确,但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朋友们说说吧。
模糊,不仅是一种描写手法,还是一种表达方式。比如,我们常见各种报告,各类报表,都赫然写着增长百分之几,又增长百分之几,数字无不详尽准确,一般人看到这里无不惊叹:真不简单呀!!又增长这么多!!!许许多多的就是在这些百分比中升上高位的,即使有些没有高升的,也要换个位置,所谓“背心改胸罩,虽然是平调,位置很重要”是也。葫芦就是糊涂,每每看到这些光闪闪的数字,不由想到一则轶事。大约是三十年代吧,北京一家小报在显要位置登了一则新闻:北京某著名大学,当年毕业女生中,有百分之五十的嫁给了本校教师。消息一出,整个北京舆论哗然,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该校风气不正,恋爱成风,师生恋更是遍地都是,你看,女生百分之五十都嫁给教师了,多可怕哟!有的说:学生轻浮,老师不尊,成何体统啊!有的说:校风毁矣,师道颓矣,师将不师,校将不校,国将不国矣!也有夸赞冲破封建,打破枷锁,倡导新风……有一好事者,赶到该校作实地考查,发现这则新闻既真实又巧妙:当年该校毕业有两名女生,其中一人嫁给了该校教师。当年北京某报记者也好,当今的们也好,都是深谙模糊奥妙之人,葫芦不及也,就不便评论了,也在此模糊一回吧。
生活的艺术就是模糊的艺术。
精品散文朗诵春天篇4
留住春天
一棵小松树不大情愿地在街头的绿地上落了户。开始,小松树还觉得有点新鲜,匆忙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奔驰而过的汽车穿来钻去,还不时地鸣着喇叭。渐渐地,这嘈杂和喧闹,令小松树实在难以忍受。它使劲地晃着身体,真恨不能生出两只脚来,好赶快离开这让人生厌的街头闹市。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小松树摇晃累了,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它想起自己在苗圃生活时的情景:那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整天都是安安静静的,哪像这里呀!
正在这时,有个弱小的声音在呼唤着小松树。是谁在叫我呢?小松树睁大双眼,四下观瞧,它终于发现,是脚下的小草在和自己说话:“小松树,想家了是吧?别灰心,这里的环境也是可以改变的呀!”小草那乐观的话语,使小松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小草说得对呀!”一旁的碧桃和樱树一同劝道:“我们自身的绿叶不仅可以吸尘,还能消除噪音呢,咱们共同努力吧!”小松树不再抱怨什么了,开始认真地吸收营养。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
第三个春天终于到来了。又厚又密的草坪像块绿绒绒的地毯,小松树已经长得又高又大,身旁的碧桃、樱花开得格外娇艳,她们笑吟吟地感谢小松树:“因为有了你,才把我们衬托得这么美丽!”小松树赶忙摆摆手:“我应该感谢你们,没有大家的鼓励,我也不会在这里生活得这么快乐。”
一群小学生跑了过来,在小松树前站好,小男孩用相机拍下了这动人的一刻,留住了松树、碧桃和小草的笑脸,留住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