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作文 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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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作文 4篇

越音渐黯向何方
胡筱娅
我在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响倏然惊醒,越剧舞台如同救生圈迅速充胀在眼前——
一张带桌围的赭色木桌和两把带椅披的长木椅,格外简单而错落有致,毫无装饰的舞台只有台前的大幕把台子遮掩起来,如一个大黑匣子。
月色是香的。开戏前,外公外婆便带我早早地找个地方坐下。台下座无虚席,大都是像外公外婆那样年纪的,他们来这,兴许都怀着年轻时的某种信仰,兴许带着某种预见性的挽惜与追寻,又兴许只是图个乐趣。
一声节奏快的锣鼓蓦然间打破黑夜的网,两块幕布如走圆场的演员,倏溜一下悄然隐退到屏风之后。只见,黑面长鬓的官人挥着衣袖风风火火地跑进,衣袖向前一档,月琴二胡一响,他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他唱得忘我,台下人听得入神。
曲终人散时,人们各奔东西,但在那个当下,这些互不相识的人变成了一个关系紧密、含情脉脉的群体。对于父老乡亲们来说,每一场越剧出演都如灵魂洗涤,村子的礼拜。
然而,越剧,这个被立为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剧种,在我记忆里黯淡,只留下片影。究竟是看的人越来越少,还是演的人越来越少,那样的戏台如同蒸发了般不再见到,抽掉“看越剧”这个页码,我的童年怅然若失。
外公指着电视会唱戏剧的小孩对我说:“你要是从小听我的开始学,现在也会唱戏剧了。”外婆却说:“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忙,哪有去学。”外公黯然神伤。电视里面传来小孩咿呀的唱声。
人本是散落的珠子,随地乱滚,文化就是那根柔软而强韧的细丝,将珠子串起来成为社会。越剧,戏台,做了什么呢?它使老一辈的人在上一代的痛苦与孤独中找到了定义。或许戏剧里的跌宕情节使他们认出了自己不可言喻的处境。戏曲艺术如一块沾了药水的纱布,轻轻擦拭着他们灵魂深处的伤口。戏台将这代零碎的、疏离的各个个体找到连结而转型成休戚与共的社群。
外公外婆这一代人,是“灰姑娘”的一代人,在他们的时代里,他们亲眼目睹南瓜变成了马车,开走,发出真实响声的人。他们望见了太多美好事物的涌现,也无忘更多东西的逝去。越剧,是他们眼睁睁看着消逝却无法无力挽留的。在时代的金马车驶过后,他们只能捡起地上的金鬃毛长叹。
这是最美好的时代,也是最糟糕的时代。越剧的缺席,非遗的黯淡,不仅意味着风物的夭折,更意味着众多艺术与精神的流逝。曾经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却有着精神的丰饶。戏曲文化,源远流长。越剧中的英雄气概与儿女长情令我们触摸、感知、赞叹,却唯独没有去保护,它正面临失传甚至是消亡的危机。
但这都是外在因素随时间变换带来的必然结果,最终,正如美国诗人玛丽·奥利弗所说的那样: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拯救我们的生活。
保护非遗,在这一刻起,刻不容缓。


鼓词铮铮
陈雨晨
三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才算认识了鼓词。
那天,我隔着老远便听见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和一个温州腔调的女音。怪难听的。但外公却闭着眼,轻摇着头,做陶醉状,忘乎所以。我有疑惑,便问 外公这是什么,外公一睁眼,似乎来了劲头,开始侃侃而谈。
外公现在听的,是温州鼓词。
“温州鼓词啊,本是盲人表演的,历史有很久了。”我聚精会神,深入的了解了它。这些盲艺人中流传着祖师爷的说法,他从小就是个“文艺青年”,眼睛瞎了后,便教盲人鼓词。渐渐的,我对这温州鼓词也有了敬意,这些盲人的痛苦,无处可说,只能靠鼓词一舒忧闷,以美好坚强的心灵迎接这个世界。
我转而看向外公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一个着红衣的短发女人正对着四五个乐器敲敲打打。
“在中央的这个乐器是牛筋琴。”
牛筋琴,顾名思义,所用的弦是牛筋做的。短发女人此时正挥动着双臂,敲、弹、拉、捺、划。我一个外行人,是看的眼花缭乱。但仔细听,似乎只有那么五个音。大概是宫、商、角、徵、羽。
“怎么样,好听吧。你用心听,就会有一种韵味的。”外公那张黄褐色的老脸上顿时浮现出骄傲的神态。
确实如此,这五音组合起来,本就是挺好的曲子,再加上牛筋琴的作用,乐音变化无穷,节奏感强。起初是浑厚,大江东去,势不可挡。突然,那音便没了声势,凄凄艾艾,低回婉转,似琵琶女哭诉哀思。但这曲子大体上还是粗犷的。这位短发女人也能把持得住,能张能收,妙哉!不仅是如此,那地道的温州话,吐词圆润清楚,模仿出各种声音,仿佛让人亲临故事现场,给人以亲切感。
“她在唱什么曲子呀?”
“《陈十四收妖》。”
外公闭上眼不再说话。我继续听,便知道这个故事是讲陈十四历尽千辛万苦,最终降妖。这故事虽然老套,但却有着我们中华民族淳朴的善恶信念,有一种精神文化内涵,再加上这鼓词的美感,自然也就听得津津有味。
而后,我又了解了许多。牛筋琴,纯手工制作,造型、音质与功能皆得到曲艺专家的肯定和赞赏。但这般好的乐器,也因文化冲击而渐渐没落。工匠流失,传承乏人,这一切都让我有些心痛。
“我年轻时候,有个朋友便是这行的。他练的是平词,很苦,时常端坐椅上,左手拿着筷子,敲奏琴、鼓、梆、锣,增加表演的气氛。他一个人得表演五六个角色哩!”吐字要清楚,神色也要符合角色,人物刻画得相当逼真,这确实难!
“那人呢?”
“.......走了......”一种莫大的悲哀从我心中升起。这些老艺人们,从小开始走,走着走着就散了,温州鼓词,若没有后人传承,一夜之间,便会化为灰烬。
着实,接触温州鼓词的人少之又少,就连我一个本地人,也是刚听说。这个非物质文化遗产,就犹如一只即将离开的蝴蝶,需要我们伸开双手,将它留住,别让它非得太远,没入茫茫夜色之中。
耳边,鼓词铮铮,一首挽歌。
(此文逾期未参评)



谁偷走了山里的歌
蒋辛夷
恍惚间,一个女孩在院中,伴着小扇的风,奶奶嘴里跳出的山歌,在夏日沉沉睡去。
山里头响起了嘹亮的歌声掺在晨雾中“介呣飞过青又青哎? 介呣飞过打铜铃?” 他们醒了。他们笑了。
“青翠飞过青又青哎,鸽子飞过打铜铃哦……”与外公在山上摘些可食的蘑菇。总在某个草丛后面沙沙响动,亦或是山的另边,外公总是愉悦地接上。那时候,我只是觉得这很特别。便揣着好奇的心态摇着他的手,嚷嚷着要学。却也没坚持多久。
大一些的哥哥姐姐们都会唱。他们在放学之余赶着牛羊。成群结队的。总是一人一句一问一答。就算再笨的也不会答不上来。而小一些的,总是跟在自家哥哥姐姐后面,有的没的跟一句,在心里默默地跟唱,渴望着快点加入这个浩荡的队伍。
夏夜里,屋里实在热的慌,便挪着凉席到小院里。奶奶拿着小扇轻摇着。我久久不能入睡,她只会唱山歌,于是便轻声哼起。伴着摇动的小扇进入我的耳朵,一点点融入。月光潋滟,我的心放松似水中柔柔的一根水草,迷糊着就要睡过去了。
有个小偷一天一天地偷走山里的歌,不露痕迹。小扇摇不动了,山歌渐渐淡了。
我们生于一个野蛮,残忍,但同时又极美的世界。因为每天会有层出不穷的新歌曲,但偷走山里的歌的人却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我们愤愤不平,却又无能为力。
小偷,你能否将山里的歌还回来?山歌是他们的灵魂啊。他们伴着山歌出身,也总要伴着山歌老去吧。在大山中,牛群中,他们放飞自我,直白地对大自然表现深沉的爱意。这是他们与大自然唯一交流的方式。这是他们的朴实与敦厚。
歌声浩荡,从山上升起,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整个村庄。歌声浩荡,一出口便忘了今年的旱季,忘了自家长得不别家矮的稻苗,只记得“介呣飞过青又青哎?介呣飞过打铜铃?”的答案。这是最原始的一份美好。
不知怎么又有一个坏人带来了各种流行歌曲。他们问,小苹果?是吃的吗?大苹果更好吃。他们忘不了山里的歌,只是一时记不起来了。
谁偷走了山里的歌?
不得不承认是我们眼前这个极美的世界。
终于有一天,我们一起来到了山上。是的,还是那个顶着雾帽的早晨。不知当中谁先哼出来的。大家又都唱起了。又都笑了。
我想,我们没抓到小偷,却找到了被偷之物。如此,就好。



言之殇
钱增瑞
今天,我回到了“阔别”几个月的老家。
正值暑假,没有学校里的好友相伴,我只能跟着父母“混”。父母好友从外地回来,怎能不去?无奈,我只能跟了去。
酒席上,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我只的呆坐一旁,静静望着他们尽情聊天。
此时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大伙儿聊天时,总是先用方言,每当聊到劲头时,普通话久冒了出来。瞬间,我的脑海跃回了几天前的一幕。
在车上,妈妈驾车回家,我坐在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妈妈聊着天。“唉,现在普通话快要取代方言了,我们本来都是用方言交流的,现在只觉着方言越来越麻烦,而普通话则方便许多呢。”妈妈说着,语气中透露着惋惜。“嗯。”我随口应道,心中却只觉得不大可能。
回忆消失了,眼前的,仍是酒席。我望着眼前欢笑的大人,思绪万千。
故乡的方言属于吴方言,又被称作“吴侬软语”。素来以温和著称。它传承的不仅是一种音调,更是展示了江南水乡小桥流水的美丽。多少年来,这方言多少次从晚归的渔人口中传出,化作嘹亮清脆的渔歌?多少次从总角小儿口中传出,变成天真可爱的童谣?又多少次从炊烟袅袅的黛瓦青砖下传出,变作一声声慈母的呼唤?
如今,家乡的方言,经历了几千年历史冲刷的家乡方言,却面临着消失的危险。我一怔,脑海里一幕幕的回忆如幻灯片般出现了——父母对我方言发音滑稽的嘲笑,同学交谈间从不提及方言,听见方言生词时我的一脸茫然......
时过境迁,家乡人不再满足于居住在这方小小的土地上,于是纷纷走出家乡。面向外面的世界,方言不再受用,普通话逐渐成了新一代家乡人的通用语言。普通话愈发得通用,家乡方言,退居在了语言舞台的角落。这是无法阻止的,因为社会要发展,时代要进步,语言的统一势在必行。在普通话响彻大江南北时,不止是家乡的吴侬软语,其他各地的方言,也会在消亡之路上暗暗悲伤。
还好,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热潮正被兴起,使方言有了一线生机。然而,如何去拯救方言?如何使它重焕生机?一个不小的挑战,摆在世人面前。
酒席散了,众人逐渐散去。我坐在车上,依旧忆想着家乡的方言。它曾经如此清晰、明快地出现在家乡的四处,现在却只能静静躲在乡村里,回忆过去的辉煌。
但愿,方言能被一群人用青春的活力再度高呼向世界,让文化再度续写。

渐行渐远的会市
黄磊帆
清晨,一缕阳光从云间穿过,照射到一个个临时的小帐篷上,在这下面的是还睡意朦胧的小商贩们。这便是清晨,白石三月初十会市的清晨。
三月初十这历史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有对兄弟南增顺、南敬顺,传说挽救朝廷运粮船有功,被宋宁宗敕封“横塘福佑将军”。后来便辞官,居住在山间,死后葬在白石镇小田岙山,每年三月初十左右,南氏子孙备办丰盛祭品,船载肩挑,水程山路,从东海之滨吹吹打打到相距三十余里的墓地,锣鼓喧天举行祭坟典礼,轰动乡野。渐渐地人们看到 了商机,拿出农具来交换一些器具。年复一年,来交换的人越来越多。许多外姓的人,不同行业的手工业者,不同的工具器物。慢慢的这个被当做传统被流传下来,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这样的形式。
现在,到了三月初十临近,大车小车便蜂拥而至,桌椅家具,草木花卉,玩乐设施,美食饮料,潮流鞋服。这里是一应俱全。在学校里盼着放假去同学 玩上个一天一夜。从一条大街到另一个闹区,从美食到玩乐,在这里我们不会无聊,我们的神经紧绷着,期待着挤过这片人群可以发现一个更加好玩的仙境。人们碰面便说有没有去白石会市。居家妇女们一起在路上并排走着,人潮涌入又涌出,小商贩的脸上带着喜悦,顾客们的脸上挂着笑容。气氛热闹非常,你来卖,我来买,一切都是这么的和谐。在这会市的极力推动下,白石的经济也腾飞起来。
记得最最热闹的那一年,小商贩的领地一直开拓下去,一座座小蓬帐像背后的中雁荡山一样,它们一直绵延几公里,一直一直直到超出了白石的范围。也就是这样那些所谓的领导们提起了重视,那第二年便是人数锐减,许多的安保巡逻着,三月初十没有了往常的气氛,小贩们担心自己超出地域的摊位被无情赶走,顾客们走着走着便到了头。人们不再那么满意。
话说这第二年秩序好了很多,那些所谓的领导便变本加厉,更加加大了管理的力度,三月初十再度缩水。热闹的只剩几条主街。人们都在讨论着,去逛会市的人也变少了。况且这情况还是一年年的严重,我们喜爱的会市正面临消失的危险。政府是该做些什么来挽救了。会市不能消失,白石需要腾飞。


黄皮焦酥灯盏糕
王孜韩
从胡同口绕进去,七拐八弯地在一个迷宫里乱逛,快要无心寻找之际,领头的断然一喝:“到了。”
从远处飘来一阵腻人的油味,随后在一阵黄烟中瞥见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叔,在河边经营着一个摊位,摊位前冷冷清清,领头的大哥说:“诺,好了。”
我们是来找民俗遗产的。半信半疑,踌躇地向前,大叔早已注意到我们,喊道:“来点灯盏不?“队伍中的“李同志”已赶作业大半个下午,肚子早已缴械投降,眼见什么都想吃,一闻油味,一闻此言,断然翻出一张大钞,决心买不计其数的食物而大快朵颐。
大叔边翻面胚边与我们唠嗑:他家三代都是做这行的,做了大概六十多年,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卖灯盏糕,见识了一块地方的变迁,生意越来差,人来人往,这块地方差不多都被人给遗忘了。人们建了许多大地方以供吃喝,而这块老城的小吃无人问津,好多人被迫去放下老祖宗的行业去干活以谋生计。十几年下来,只有寥寥几家还在苦撑,基本上都在亏本,为的只是自己的记忆中的执着的老本行能延续下去。
又说到生活:没有钱开店,只能在路边摆摊,被城管罚了钱,又没收了东西,多弄了几次,就被迫学聪明了,买了辆二手车,以防万一。
然后,是沉默。
许久,大叔把大量的灯盏糕煎好之后,就在那默的抽着烟,看着我们,眼里流露出了悲伤,感慨道:时代变了啊。“
无言。
我们在旁边等公交,“李同志”又咬了一口灯盏糕,随即放下,说:“刚开始还挺好吃的 , 黄皮焦酥,可惜几口后太油,就没啥胃口吃了。“
没胃口吃了?是啊,没胃口吃了。


龙难再腾
谢博强
朦胧的记忆中,曾有过很多有趣的事与物。但有很多都忘却了,有时就会猛地想起。
那是一个十分平淡的下午,只有外头的知了一个劲的高歌。我,在电视上无趣的找各种频道。刹那间,我发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节目,传家宝。原以为是一个鉴赏节目,原来是一个介绍各种有价值的老物件。突然,一个熟悉的名词出现在电视上,温州乐清首饰龙。我一下来了个激灵。“乐清?咱这,”一下骄傲了起来,可转来的是遗惑“哪来的首饰龙?”
随后推上一个大家伙,哦,这叫首饰龙。是一个船,整只龙船饰有70多个制作精巧的亭台,在各层亭台中又配饰着近300个精彩的绸塑人物。组成80多出戏,内容大多取材与《三国演义》等民间故事,人物。
思绪一下传到那段时光。
那是元宵节前后,父亲因一些小事到白象办点事。我正在睡梦中,“啪”一声鞭炮声惊醒了我,我擦了擦眼睛。便看到了一只龙船,只见有许许多多的小木偶在船上动来动去,上头的一个个小花脸在盯着我。吓得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母亲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外头的船,母亲看了后笑了笑,“没事的,这是民俗。”父亲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见了便一个劲的要下去看,我又被吓的哭得更大声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快点回家。”没办法,他只能去办事。
办事回来时,又看见了一团火正在烧着什么,只看见隐约有一条船的模型在燃烧着。
“难道下面介绍完之后,介绍民俗时会说最后被烧毁?”果不其然,在嘉宾的介绍下,最后的命运就是被烧毁,人们希望首饰龙能带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看来那真的是首饰龙。
呵呵,当我得知那个吓哭我的东西已经得到它应有的惩罚时,我心头上的乌云一下子消除了。到处买东西,十分开心。当我稍稍长大些,又在乡下看到一些人在扮演一些与我在白象看见过的船上的人物相似的人,再一次问母亲,她说那是迷信。于是在我的记忆中首饰龙与迷信是差不多的事。没想到这是不同的事。
呵呵,我笑了笑自己,那是多么幼稚。但同时我又仔细的想了想要是没有那次在电视上看到与听到的话,也许我将永远将这首饰龙与迷信混在一起。我在网上查了查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些东西,也就是那些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十分难继承的就拿着首饰龙来说,在传人家里,找不到一张设计图纸,这些全在他的脑子里。没有理论,只有实践,工序繁杂。这是一个,另一个便是许多的年轻人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见解有误差,也确实,在这繁忙的社会,有多少人会沉下心来去了解他们。
做了一辈子的传人年事已高,大多是儿子带着几个工人在忙。孙子辈的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能画一画、扎一扎,在活儿忙的时候,也会帮帮忙。"儿女都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总不能强迫他们。"老传人的话里充满了无奈与担忧。更多的时候,依然是头发花白的父子俩,从天一亮就开始忙,直到华灯初上。
这,也是无奈。